学员被罚伏地挺身疑中暑昏迷3天不治案;雪兰莪州莎阿南玛拉工艺大学一名大学后备军(Palapes)教练控诉,自己是这宗案件的代罪羔羊。
这名30岁教练告诉《当今大马》,除了成为调查的唯一对象之外,他也听到风声,说“寻找代罪羔羊”来解决此案。
这名于4月开始执勤,如今养育一名孩子的教练,控诉在上周一开始到第六天(上周日)的调查过程,他被大马武装部队查案官激怒,以要他认罪。
“在军方的调查期间,只有我被调查,我不确定是否还有莎阿南玛拉工艺大学的其他教练或学员接受调查,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其他教练没有联络我,好像都消失了,所以若问我是否觉得被当作代罪羔羊?我会说是。”
“所以那天在中心,他们(讨论)要寻找代罪羔羊来解决此案,要告诉社会尤其是当事人的父母,这个案件以我的失误来终结案件。”
“我在整个服务过程中,不曾违反指示。”
他说,作为一名军人,不论是白纸黑字或口头,他一直服从指示。
《当今大马》已经联络国防部长拿督斯里莫哈末卡立、副部长阿德里和大马武装部队,目前还在等待对方的回应。
基于案件还没被带上法庭,因此这名教练的名字无法公开。
25岁死者莫哈末阿米尔在有关大学受训,上月10日,他在操场因被指在跑步活动中落后,而被该大学的教练惩罚伏地挺身时突昏厥,送院3天后去世,院方随后证实,死者死因是中暑造成多重器官衰竭所致。
不过,死者父亲报警,声称儿子遭到虐待,包括胸口遭踩、被迫犹如马匹般行动、背着教练、和受指示像袋鼠般一样跳跃。
除了军方的内部调查,警方也从刑事角度查案,案件以已移交验尸庭,等待听证程序。
已被安排离开大学 教练:事件被视犹如国防大学霸凌案般看待
这名教练控诉,他已经被安排离开大学,而让他意外的事,这宗事件竟然被视作犹如国防大学早前发生的霸凌案般看待。
他引述一名负责学生事务的大学职员,声称他们会犹如早前国防大学般发生霸凌案般,确定案件的时间顺序。
他强调,这是在该大学后备军活动的体能测试期间发生的意外,而非虐待或霸凌案,因此该大学不能这样看待。
“国防大学发生赤裸裸的虐待、霸凌等,因此我才说不能这样做。”
“有没有时间表,这是体能测试,与虐待或霸凌案不一样,这是对方在医院是说的,现在全都怪罪在我头上了。”
“还有,为何只有我被安排离开大学,其他教练仍然留下?是否要煽动其他人进行洗脑等?要他们口供一致还是其他原因?”
“迄今包括官员还在该大学,我就好像被看待犹如罪犯般。”
这名教练说,警方已向他表示,在军方调查期间,不要回应任何有关刑事的问题。
“但是,当军方强迫我说出警方没有说的话,说这是犯罪,踢人等,那是刑事,但军方为何要会问?他不懂执勤的范围吗?”
教练:录供面对108问题 大部分与刑事有关
这名教练揭露,在录取口供期间,他面对108道问题,大部分与刑事有关。
“也有关于文件的事,但这些问题可以用手指数得出来大部分问题围绕者刑事问题。”
“比如,他们问你是否踩着他、你是否掌掴他、你是否有踢他,当我说没有时,他会再问你是否用左脚或右脚踩他?我回应没有时,再被问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他试图激怒我。”
他说,他曾向军方和警方的调查差异,向军方的调查部门反映,但被告知双方的调查方式不同,所以我保持沉默。
“国防部长和高教部长分别以区分警方和军方的职务,警方应该从刑事角度调查,军方从管理、行政与技术方面着手。”
“军方是否接到指示从刑事和死因方面着手?没有不是吗?但为何军方要比警方做更多的工作?军方是否有阴谋要让我成为代罪羔羊?”
教练:已针对军方调查方式报警
这名教练说,他已针对军方的调查方式报警。
他指如今一切已套在他的肩膀上,因此他将采取行动,否则他会成为代罪羔羊和把他革除。
“我必须反击,为何只有我要我为此事负责?”
这名教练说,他如今已经安排到大马空军基地位于森美兰州芙蓉达城的自愿人员部队服务,他被告知让调查进行,但5天过去了,仍无人对他展开调查。
随后,他被安排到梳邦空军基地,但再被安排到大马空军基地的纪律组,数小时后,他再被转移到空军基地的刑事调查部门执勤。
教练冀死者家属还他公正
教练希望死者家属还他公正,以洗清他的名誉。
他说,死者家人通过社交平台,造成他受到精神压力。
他抨击在社交媒体上透露他的名字与样貌的网民,他指名字已在Instagram公开,让他不知道要把脸往哪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