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弟19岁时偷走母亲金饰后就去了新加坡,与家人断联十多年,一年前重新联系却是因为要借钱,最近更因为欠阿窿,连累77岁老母亲和4名胞姐被恐吓、威胁和跟踪。家人忍无可忍召开记者会与弟脱离关系。
大姐马榕嬅(51岁,从事会计工作)说,其现年38岁的幺弟马忠安在19岁那年跟母亲要了一些钱,再偷走母亲的一些金饰后,就孤身一人去了新加坡谋生,家人和他十多年都没有跟他有任何联系。
她说,一年多前,忠安以手机传短讯联络马榕慧(二姐)和马雍雯(三姐)借钱,说要周转生意以及要求援助,前后借了2万令吉至3万令吉,每一次汇钱进的都是他本地户口,不是新加坡户口。
“忠安每次都以新加坡的手机号码用Whatapp转短讯和语音给两个妹妹马榕慧和马雍雯,指他生意周转不灵,或声称自己没有钱吃饭和还租金,每次借100令吉至3000令吉,理由一堆而且越来越离谱,在今年年初两个妹妹感觉不妥之后,不再把钱借给忠安。”
“我们没有跟他通过电话,因为担心致电去新加坡收费很贵,但语音确实是他。”
“榕慧跟忠安说生意无法经营,就去跟人打工,借马币还新币很不划算。”
她说,一个月前母亲却突然接到阿窿追债,说弟弟欠他们800元新币。阿窿以恐吓的口吻说他们在峇眼,要来找他们很容易。
“开始时我认为这是诈骗电话,要求家人不用管他,结果其母亲丶我丈夫赵梓瑆丶榕慧的16岁大女儿和丈夫收到阿窿恐吓短讯和泼红漆别人家的照片,指下一个就我们的家。”
马榕嬅周二与丈夫赵梓瑆及二妹马榕慧向马华大山脚区会求助和召开记者会,并代表家人宣布与弟弟马忠安脱离关系。
马榕嬅说,最近2周阿窿用不同的手机号码通过WHATAPP传短讯给她,然后用新加坡手机号码致电过来,她都没有给任何反应。
“11月5日凌晨1时18分至凌晨1时20分,两个华裔男子乘车来我家(大山脚住家),其中一个泼红漆我的车和家,一个拍照,由于我的房间靠近停车位,我闻到汽油味,走出来客厅看时才发现轿车被泼漆,我当天凌晨2时就去报案。”
她说,接着其住在北海的妹妹雍娟、母亲也都收到她家被泼漆的短视频和恐吓短讯,她惟有带着妹妹一起去报案。
马榕嬅说,11月10日(星期日)下午1时许,她与丈夫怀疑被人跟踪,当时在武吉敏惹的红绿灯处,一辆靠近她们的轿车,发觉车内闪出一道光,怀疑自己被拍照,然后他们去油站暂停,再出来时该辆轿又再车尾随在后,所以他们去警局备案。
她说,冤有头,债有主,谁借的钱应该去找谁收。
马青副总团长陈扬邦指出,他已经致函给威中警区主任要求关注此事,因为不仅是马家受阿窿骚扰,类似的案件每星期最少有1至2宗发生。
他说,阿窿跑腿到他人家里泼漆,以及发威胁短讯,为了避免有更多的受害者,他要求警方加强巡逻。
他质疑国家保密的机制,为何阿窿轻易可以拿到他人的资料,他怀疑这是否有内部的人涉及泄漏个人资料,促请马来西亚通讯部关注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