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妙缘、陆依婷
图：董坤铭、骆炜芬

七月七日是乔治市世遗日，在这座以英国国王乔治三世命名的历史城区里，拥有马来西亚最多战前建筑物，也有许多民间小吃。如果逛饿了肚子，不妨在百年东西方文化交融的老城区，择一间心水的小店小档，开启味蕾的旅程吧……

打铁街 老滋味

打铁街和台牛后是相连的老街道，昔日老行业虽已所剩无几，然而一些传统美食小贩依然守候在那曾经荟萃各种情怀的老街道。

转角处的热情水果档、交界处的福州人咖啡店、巷弄里的神秘云吞面、闻名的卤水鸭咖啡店，这些业者都是以美食为后人记录打铁街和台牛后的旧时光。

打铁街简介

Beach Street V，银行街第五段。此街为上个世纪繁华的打铁街道，所谓的“铁”其实是现代普遍认知里的“白铁”——铝。对于老槟城而言，这条街是采购铝制器具（如：厨房用具、蒸盖等等。）的专区。目前虽不复年华，但仍有数家售卖铝制器皿的老字号。

一甲子的福州咖啡店 华强咖啡店

地址：420, Lebuh Pantai, Georgetown, 10300 Penang.
营业时间：7:30am-10pm，6pm-10pm（周日）

咖啡店仅有一档经济饭，也是白天营业的唯一一个小贩。然而，午餐时间咖啡店还是坐满了人，但不致于人山人海。来吃饭的人们仿佛都有一种默契，大家快速解决了盘中餐，把位子让给其他顾客。

华强咖啡店并不是旅游书或各大媒体首推的古迹旅游景点或美食站，而是当地人解决三餐的平庸地方。咖啡店第二代业者赵爱珍，今年66岁。她看见记者前来采访，热情地拉着记者的手尽情述说咖啡店的风光历史。“我们的咖啡店以前最出名的就是我父亲做的包点，专做夜市点心。白天则是售卖咖啡，我们的咖啡粉是福州咖啡。一定要用奶油炒咖啡豆和可可豆，这样才醇香！小时候父亲还叫我去监督炒咖啡粉的工人，看他们有没有偷工减料。” 回忆从前，赵爱珍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承载着数十年回忆的咖啡店，或许明年再到访这个地方时，它已不复存在。赵爱珍说，业者可能要收回这个产业了，目前已经在商谈阶段，实在令人惋惜！

有缘才吃到的“玻璃甘” 午市经济饭

营业时间：中午

经济饭是由业者妹妹赵爱玲所经营，营业至今已有十余年。简单的菜肴，如：炸鸡、鸡蛋蒸肉碎、炒青菜等等都可以是让人饱足的一餐。业者赵爱珍还告诉记者说，妹妹的经济饭还有一道几乎失传的传统道地菜肴——“玻璃甘”，不过却是不定时烹煮。“玻璃甘”是一种类似槟城叻沙的汤，材料大概有山栳叶、沙姜、沙姜叶、九层塔。她说：“那个山栳叶很难买到啦，不然就可以天天煮了。每次有卖“玻璃甘”时，隔壁街的店员都会跟我们买很多包！”

静谧夜里的食物飘香

经褪去白天的繁忙色彩，夜里的打铁街转角换上另一风貌。华灯初上，华强咖啡店外多了三档小贩。周围的商店几乎都闭门休息，从打铁街一路到Beach Street的尽头几乎呈现出萧瑟静谧的氛围。

粿条汤

营业时间：6:30 pm – 12 am

40年的粿条汤自然拥有自己的忠实顾客！入夜后，档主陈秀勤双手几乎未曾停止下来。顾客虽然不是成群光顾，但陆续而至的顾客已足以让档主忙着汆烫粿条。陈秀勤忙得脸上挤不出笑容，站在旁边的女儿则提醒他哪一碗要加料。在百忙之中，陈秀勤还是对记者的提问有问必答。

汤头以猪脚骨及鸡骨熬煮3小时，汤头色泽略带浑浊。配料则有鱼丸、鸡肉片、蒜头油及葱花。另外加料的配料则有鸡翅、鸡脚、粉肠、猪肝、猪皮、青菜。

炒河粉

营业时间：6pm-10pm（不定时休）

炒河粉档口在华强咖啡店的正对面，档口后方的五脚基摆放了数张桌椅。档口后方的店铺已打烊，顾客借着左邻右舍微弱的灯光进食，反而有一种古早氛围。当然，这里也允许“飞象过河”般，将面食捧到对面灯火明亮的咖啡店。

这档炒河粉亦是当地的老字号，近十年才由档主张南兴接手弟弟衣钵。炒河粉、伊府面、福建炒是档口的三宝，张南兴以猪油将面食材料炒香而至，猪油渣则摆放在桌上，大方的让顾客自行添加。虽说，猪油不是健康的食材，但无可否认它的确让食物变得更加馥郁的秘诀之一！

印度炒面

营业时间：3pm-11pm（不定时休）

“wa sudah berniaga di sini selama 30 lebih tahun.”华人食肆最常见的异族美食——印度炒面。与华人相处多年了，档主Salamath Theen言语之间参杂了当地方言的“wa”（我）、“lu”（你），甚至有时候还加入本地华人常用的语气助词，这就是马来西亚人独有的特色。

Salamath Theen说，他是继叔叔及兄长之后第三代的档口继承人。售卖最传统的嘛嘛面食，如：mee goreng、mee rebus、米粉、粿条等等。性格向来乐天容易满足的他坦言，档口不定时休假，价钱更多年不变，至今仅售Rm3.50。

沓田仔街 小旅行大口福

拜网络资讯发达所赐，沓田仔街虽然不是最有名的老街，但却有越来越多的游客懂得来到这里，与在地人一起找吃。

沓田仔街简介

沓田仔街（Lebuh Carnarvon）被开发前是一片沼泽及烂泥地，而“沓田”在闽南语中的意思就是沼泽地，所以此街也因此得以命名。早期因书店与棺材店林立，所以这里也被称为书店街及棺材街。

在街边采访老摊位期间，看见不少悠闲探索老槟城的旅客，也看到因走错路而对旅伴破口大骂的游客，其实在槟岛，即使迷路了，也可停下来吃点东西，慢慢体验反映出最在地的老槟城生活面貌….

50载古早味 益和茶楼的点心

地址：No.6 & 8, Lebuh Carnarvon, 10100 Georgetown, Penang.
营业时间：周三至周日：6AM至2PM左右；休息：周一、周二

银发族居多的顾客群挤满了茶楼，以品茶、吃包、叹点心来度过悠闲的美好早晨。

营业超过50载，李老板已是第二代掌舵人。早就被晒得褪色的老招牌、挂在门口的大红灯笼、店内铺满地的旧式瓷砖及印有“益和茶楼”字样的金属椅子，刻画出历经超过半百岁月洗礼的老店氛围。

李老板坚持天未亮就开工，为饕客提供超过100样包括蒸、炸、烤等各种料理手法所烹制的新鲜点心。除了有承袭自父亲手艺的古早味，李老板也与太太研发出不少全新口味，如潮州粉粿、烧饼等。若不想只吃点心，益和茶楼也售卖云吞面、炸生面、鱼头米粉等现煮面食，选择之多肯定会让“选择困难症”患者每样都想吃上一口。

隐身新街头 巴刹外的小档口

• 咖喱面、清汤面

地址：新街头巴杀外、沓田仔街边
营业时间：7am-12pm（每日），休息不定

隐藏在新街头巴刹外街边的小小档口，集结了浓郁的咖喱面及香甜的清汤面这两极的口味选择。

从汤底到辣椒，全都由老板娘亲手熬煮制作，无论是咖喱面或清汤面，配料丰富及真材实料绝对是其特色，面条上摆满了新鲜Q弾的虾、猪血、蛤、豆干等配料，薄荷叶的点缀让整体口味层次更上一层楼。

• 豆水、豆花

地址：新街头巴杀旁对面、沓田仔街边
营业时间：8:30am-1:30pm（周一至周日），休息：农历新年及生病的时候

甜点马卡龙也被誉为少女的酥胸，我想，赋予这称号的人肯定没吃过古早味豆花。

从父亲那一辈开始，这豆水摊就已风雨不改地于此地卖了超过50年，豆水老板笑言这摊位打死都不跑，唯有一直都在同一个地点，老顾客才能找得到他。

坚持天天亲自制作，豆水浓郁、豆花滑嫩，配上特制的黄糖浆让豆香升华，变得更香、更可口。用汤匙勺上一口豆花，送进嘴里只需用舌尖轻轻一顶就能让豆花融化、纯正豆香与黄糖香充斥口腔，入口即化，莫过于此。

传承三代的咖啡店 华南茶室

地址：266， Lebuh Carnavon, Georgetown, 10300 Penang.
营业时间：5:30pm-12apm，周二休

茶室保留上个世纪的经典宝绿色，像一般老厝拥有窄长的屋身，桌位延伸至旁边的巷子。茶室最为人熟悉的是咖啡店里售卖了23年的黑醋卤面。

这一道黑醋卤面与槟城常见的卤面完全不一样，卤汁以现煮的方式烹调。黑醋卤面的卤汁主要以大薯粉及优质黑醋烹调而至，质感浓稠。仅用黄面条作为主食，配料则有鱼片、虾、鱼饼及白菜。档主何建清说，这是父亲还未搬迁至槟城就售卖的面食。“父亲是居銮人，黑醋卤面是当地的面食。”

何建清从二十多岁开始接手父亲的事业，看着许多顾客从孩提时期光顾到已成家立业。回头客与档主之间的对话不仅仅是下单这么单调，反而多了几句随口而来的嘘寒问暖，不算深入，点到即止。档口除了售卖黑醋卤面，还有炒河粉、伊府面、大陆面等等。餐牌上出现一个在槟城较为少见的选择——肉羹汤。

何建清说：“这是随着先贤从唐山飘洋自槟城的古早味，材料只有肉和高丽菜。”档主特别选用猪的前腿肉，并去脂肪及筋，再以五香粉和酱油腌制，口感格外柔嫩入味！

刣牛后巷子 老食肆

刣牛后是横跨打铁街和畓田仔的其中一条巷子。作为古迹区的一部分，这条巷子包含了覆盖整条巷子的老厝。其中的百年建筑物更是孙中山创立的钟灵中学及《光华日报》旧址。

时过境迁，人事已非。刣牛后的百年老店渐渐走入历史，新行业在近年来取而代之，尤其是以博物馆据称的新生意门路。当然，在这里还是可以找到经营多年，见证刣牛后变化的食肆。

刣牛后是个单向道，从打铁街转入巷子，以步行的方式欣赏古今交错的街景。对于老槟城而言，这巷子的变化极大，但永远不变的是在这巷子的古早味美食。

或许就是古人所言，“民以食为天”，各个行业都可能走入夕阳阶段。然而，饮食业却是永古不朽的行业。有机会到访槟城刣牛后，不妨来尝一尝这里的古早味云吞面及卤鸭粿条汤！

刣牛后巷子简介

Lebuh Melayu, 刣（zhong)牛后巷子。刣：方言读音为tai，意思为刮削物。顾名思义，这条巷子是以宰杀牛只命名。据说，大约19世纪的这条巷子是马来人宰杀牛只的地方。随着年代的发展，“刣牛”的情景已经不复存在。

刣牛后113 内脏齐全的粿汁粿条汤

地址：113，Lebuh Melayu，10100 Georgetown, Penang.
电话：016-4592117
营业时间：早市6:30am-12pm(鸭肉粿条汤），午市11:30am-3pm（鸭粥、鸭饭、粿汁），午市逢周日休

经营经了逾50年的鸭肉粿条，从一个路边档口经营至今已拥有舒适的店面。由王贵芳建立的饮食生意，目前已传承第二代，由儿子王春泉接手。然而，烹调的做法仍然秉持父亲的原则，采用新鲜的材料，并以传统方式制作。

台牛后 113主要售卖以卤鸭作为配料的餐点，其中包括：卤鸭饭、鸭粥、鸭肉粿条汤、鸭肉粿汁。这些餐点的配料除了鸭肉之外，其他配料更包括了鸭腱、粉肠、猪大肠及卤蛋。几乎全内脏的佐料，仿佛记录了上一代的节俭与辛劳。

在生活条件不如现在优渥的年代，我们的上一代都是以勤俭持家。双手不曾停止切肉的王春泉以不缓不急的语气回答记者的问题，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他还不忘介绍他们的招牌小吃——鸭肠！

在急忙的社会，台牛后113依然忠于自己的步伐。为了保留古早好滋味，他们宁愿多花点时间在烹调方面。比如，从磨米到成形的自制粿汁，还有用火炭熬煮一整夜的粿条汤汤头。这就是传统味道的生存之道。

无人不知晓老字号 公会旁的云吞面

营业时间：12:30pm-5pm（逢周六、日、公共假期休）

中午中时分，刣牛后中段特别多人。坐落在转角的云吞面档口以防水遮阳布和数把彩色伞遮挡太阳，甚至将档口从路过者眼前遮挡去了，略带神秘。这档云吞面已默默经营逾30年，是附近无人不知晓老字号。

传统的公鸡瓷碗已经越来越少见，这档云吞面也已转用普遍所及的塑胶碗，确实少了一种怀旧的感觉。不过，云吞面的味道却没因此走调。

最传统的云吞面当然少不了猪油渣的提味。面条有粗细之分，酱油、麻油、蒜油、叉烧、葱是云吞面不可或缺的调味料及佐料。该档的云吞内陷扎实新鲜，仅用简单的材料腌制的内馅已让人回味。部分桌椅摆放在会馆五脚基，复古怀旧的地砖与强烈色调的壁砖，仿佛让人走入时间的长廊，置身于60年代，品尝简单的美味。

海墘路觅食

不止有游客会顶着艳阳到海墘路上觅食，本地老饕也爱在这里寻找记忆里的老味道，人情味是让在地美食升华的最佳佐料。

海墘路Pengkalan Weld姓陈桥简介

“姓氏桥”是个由姓氏家族沿着海墘路糜居的海上村庄，各桥主要以姓氏宗亲分而聚居，最长的木桥向海延伸约500米，左右建满了木屋，屋子建于海上，蔚为奇观。

迎着微微海风，沿着当地居民的朴素居所，走在只有零星游客、吱吱作响的姓陈桥上，这儿宁静的氛围让人们可用皮肤去感受热情地阳光、用鼻子去感受海洋独有的味道。适逢退潮，小生物们也纷纷从泥泞里探出头来，仿佛在向我们say hello。若时间允许，还真想找个晴朗早晨到这儿来尽情放空，就算晒黑了也没关系。

虾煎、豆干、卤肉 姓陈桥美味传承

地址：90A, Tan Jetty, Weld Quay, 10300 Penang.
营业时间：周一至周五：8am至12pm；周六、周日、公共假期：8am至6pm；年初一与年初九休息

姓陈桥虾煎的渊源，来自于曾经干净的海洋。

营业超过20年，第二代小简说，捕虾子是岳父的兴趣，当年只要走到桥尾就可捉到很多虾，捕到后来都吃腻了，灵机一动就自行研究食谱，将新鲜的虾制成虾煎送给邻里及亲朋好友，受到好评后想说不如拿来开个小档口售卖，造就了大家今日的口福。

被问及如何能够把东西炸得如此美味可口，小简笑说是商业秘密，但每天换油、确保食材新鲜，是姓陈桥虾煎20几年来不变，将美味传承下来的坚持。

缘德茶餐室（Xen Teck Cafe） 填饱肚子迎接崭新一天

地址：14, Seh Tan Jetty, Weld Quay, 10300 Penang.
营业时间：周二至周日，公共假期照常营业，周一休息
椰浆饭：10:30PM至隔天12PM左右；其它摊位：6AM至12PM左右

熙来攘往的茶餐室里，坐满了准备将肚子填饱再面对崭新一天的人们。

营业20余载，茶室里除了贩卖亲自冲泡的茶水、烤面包及半生熟蛋，也有粿条汤、咖喱面、蠔干粥、云吞面、福建面、肉骨茶等各种摊位，瓷碗盛装更添滋味。桌上还摆放着一包包香蕉叶椰浆饭，仿佛在诱惑着人们将它打开来大口大口吃个精光。

第三代古早味 爱玉冰（Oh Kio）

地点：姓陈桥对面的大树下
营业时间：12:30pm至7pm左右，周一休息

炎炎夏日，走在路上实在酷热难耐，来碗爱玉冰消暑吧！

风雨不改地营业5、60年的小货车，目前已由第三代郭茗达承袭祖传手艺，坚持耗时耗工的手工制作让传统古早口味不变。除了贩卖使用爱玉籽纯手工制作的爱玉冰之外，也有煎蕊、红豆及青草水等多种选择。平日里不仅本地饕客会前来尝上一碗，假日时也挤满了想要品尝老味道的游客人潮。

海墘路 夜来，越多好吃

姓周桥周围的食物选择之多，让人实在希望自己的胃可以大如宇宙，才能把所有道地美食都统统装进肚子里。

姓周桥简介

姓周桥是所有姓氏桥中名声最响亮的旅游胜地，搭建在海上的房屋简单但不简陋，底部用一根根木桩支撑，屋身外还画有创意壁画。不少看准商机的居民们纷纷在家门口摆起土产与小吃摊位，据说也提供出海行程，不仅有得逛、有得吃、有得买，还可以尽情拍摄美照，一次过满足旅客们的观光之心。

夜幕低垂，与知心好友拎着饮料坐在姓周桥桥尾，在昏黄的灯光下与星空相伴谈心，让紧凑生活也能稍稍得到喘息。

A-Lan Cafe Chew Jetty

地址：Chew Clan Jetty Car Park, Weld Quay, 10300 Gerogetown, Penang.（姓周桥往Shell油站方向，海墘茶室旁）
营业时间：周一至周六：4PM至1AM左右，星期日休息

没有明显招牌，懂得到这里觅食的人们除了来到附近的旅客外，大都是识货老顾客。虽然位于著名旅游景点附近，但食物、饮料售价依旧贴近民生，就算点上满桌子美食，也无须担心会被砍得满颈是血。

炭烧茶水

茶水虽然是一餐中的配角，但同时也是咖啡档的灵魂。由周先生与母亲所经营的A-Lan咖啡档，约25年来宁愿每月承担超过250令吉的高成本火炭费用，也坚持炭烧出一杯杯香味四溢、让老顾客难以忘怀的古早好味道。

福建虾面

营业时间：3pm-9pm或卖完为止，周六、日休息

老板阿矮从妈妈那儿学会了家传福建虾面的手艺后就在此地开档，一开就是8年多。将面条烫熟，淋上使用大量虾子及猪骨熬制的汤底，加上肉片、豆芽、油葱、虾、鸡蛋及猪皮等配料后，再配上特制辣椒，一碗色彩鲜艳、风味浓郁的福建虾面上桌了。

云吞面

营业时间：6pm-12pm，周日休息

从奶奶那一辈开始经营至今近30年，老板阿鸿已是云吞面摊第三代。云吞、水饺等配料都是按照奶奶祖传秘方自己制作，除了干捞及清汤口味以外，老板阿鸿也研发出麻辣全新口味，让云吞爱好者可拥有更多选择。

炒粿条

营业时间：5pm-11pm，周日休息

一年多前刚加入的炒粿条摊，除了贩售招牌炒粿条外，也提供炒饭及炒面等选择。现炒的炒粿条香滑软Q，配上新鲜Q弾的虾子、腊肠、豆芽、韭菜及按照顾客喜好选择鸡蛋或鸭蛋一起大火快炒，起锅前再在盘子上摆好香蕉叶增添香气，趁热吃下、满嘴幸福。

粿条汤

营业时间：6pm-12:30am，周日休息

档主Ah Bu坚持使用大骨和龙骨熬出汤底，绝不偷工减料。采用细面及粿条，米粉则可按照顾客喜好选择细粗。配料除了鱼丸、鱼饼、肉片外，还加上青葱、猪油渣及炸蒜米，让清甜汤底更加鲜香诱人。

兰花椰浆饭

营业时间：4pm-7pm，周六、日休息

笔者采访当天抵达时天未暗，兰花饭却早已卖光，所剩下的白饭与菜肴也不多，可见这档兰花椰浆饭人气超高。老板承袭岳母手艺开档至今已差不多10年，每天都准备超过20样菜式，除了基本常驻菜色外，老板也会推出不同菜色每天替换。价格按照所拿菜肴与分量计算，若懒得思考要搭什么配料，也可以直接点一套包括沙丁鱼、鸡蛋与江鱼仔的兰花椰浆饭，只需RM5.00。

海墘乐乐

营业时间：5pm-1am，周日休息

卖了约15年，老板娘骆阿姨笑称从没算过自己一天到底得准备几种食材，酱料则多达10种。除了普遍常见的食材外，这儿也可找到由骆阿姨一手包办、亲自卤的猪耳朵、猪头皮及虾煎等，价格实惠，每串乐乐最低价格只从RM0.40起，最贵的也不过只需RM1.00。

周亚发炒海鲜

营业时间：2pm-9pm或卖完为止，休息：大日子如农历新年、九皇爷期间，及老板娘体检日

你也许不知道，这里隐藏着一串神秘号码，只要拨通下单，就会有热腾腾的炒海鲜送到餐桌上。亚发炒海鲜以充满人情味的独特形式在这里卖了大概20年，除了峇里洞及煎鱼是几乎天天都有的固定菜单以外，想吃其他海鲜还得碰碰运气，若当天渔货没捞到，就只好改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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